只见那男子踱步到她跟前,脸上似笑非笑地说着:“苏姑娘,今日的事,确实是我失礼。我是南宫鸿煊,这是我的令牌,日后倘若姑娘有需要帮忙之处,大可到我府上寻我。”
说罢,便将一个炫黑色的木牌塞进苏时瑾手中,那木牌是上好的沉香木所制,正面雕刻着一个“煊”字,背面则是繁杂精美的花纹。
苏时瑾听完他的话,整个人如遭雷击般石化当场。
南宫鸿煊?这不是传闻中那个变态七皇子吗?
前世,苏时瑾与七皇子从未有过交集。只是听闻他变态嗜血,然而皇上却对他极其偏爱,从不曾过多地苛责于他。
前世她临死前,好似听闻七皇子与边境勾结,意图谋反,被打入大牢。
苏时瑾皱起眉头,瞅了一眼手中的令牌,面露不悦道:“不必了!今日我也将你迷晕,咱们就此两清吧。”
言罢,便要将令牌归还回去。
南宫鸿煊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冷冷地出声道:“你若不要这令牌,那我便好好与你算算伤害皇子的罪过。”
边上的暗卫,内心被自家主子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暴击了一万点。
主子今日莫不是魔怔了,不仅变得如此好说话,竟然还上赶子求人家收下他的令牌。
苏时瑾望着他这无耻的行径,顿时觉得一阵无语。这七皇子倒没有传闻中的那般残暴嗜血,反而有些无赖。
她只得无奈地收回令牌,面无表情地回应道:“行,那我收着便是。你可以走了。”
南宫鸿煊的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苏姑娘,那咱们后会有期!”
南宫鸿煊说完,便带着暗卫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苏时瑾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眉头依然紧紧皱着,心中思绪万千。
夜晚的风轻轻吹过,仿佛带着竹叶的清香。站在院子里的苏时瑾,给人留下了一个落寞的背影。
可似乎这一夜,命运的齿轮渐渐有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