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瑾不紧不慢地说道:“今日,我和夫君商量着要纳表姑娘为妾。所以,一起去后花园找她,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没想到,却撞破大哥和表妹的好事。如今,也只能依照大哥的意思办了。”
余氏看着沈安国,毕竟是自己的大儿子,她狠不下心来苛责。她抬手将手中的茶盏,朝朴月琴扔去。
茶盏虽说没有砸到朴月琴,可碎片四处飞溅,划破了她裸露在外的肌肤。
王氏火急火燎地赶到福寿园时,便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自己的丈夫和朴月琴,双双跪在地上,衣衫凌乱不堪,朴月琴的身上既有血迹又有红印。
她作为过来人,自然清楚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她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对着沈安国又抓又挠,嘴里骂骂咧咧道:“沈安国,你真不是个东西。我在家里哄着壮儿,你倒好,跟这不知廉耻的贱人鬼混。”
“王氏,我不许你这般辱骂月儿。”沈安国梗着脖子喊道。
王氏更是被气得七窍生烟,嘴里“你……你”个不停,下手愈发凶狠起来,直把沈安国的身上挠出一道道血痕。
余氏坐不住了,大声呵斥道:“王氏,你在干什么?还不赶紧让人把她拉开!”
旁边的粗使婆子赶忙上前,手忙脚乱地将王氏拉开。
王氏双眼瞪得犹如铜铃,眼珠泛红。
苏时瑾看着,只觉得这又是一个可怜人。男人要是出轨,那是怎么拦都拦不住的。
男人一旦狠下心来,什么妻子孩子,统统都不重要。如今,在沈安国的心里,就只有那朴月琴。
沈安国见拉住了王氏,便开口哀求余氏:“母亲,我知道我做了丑事,不过这不关月儿的事。但事已至此,我求母亲让我娶月儿为平妻。”
王氏一听,破口大骂:“你这畜生,还想娶这贱人为平妻。门都没有!”
朴月琴听到这话,也着急起来,哭哭啼啼地喊道:“姨母,我不嫁大表哥。求您,求您,把二表哥叫来,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