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贺丰年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他只感觉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根骨头,都疼痛无比,那感觉就像是千斤重特压在他的身上。
楚嫣然画的十分仔细,终于在一个小时后,她完成了最后一笔,整个人像是脱力了一般,差一点就摔倒。
好在身边的骆白及时扶住了她,病床上的贺丰年痛苦的翻滚着,他熬过了这辈子最艰难的一个小时。
楚嫣然开始不停念着咒语,随着她的咒语越念越快,贺丰年也越来越焦躁,最后她抬起手,重重的拍在地上,大喝一声:“破!”
床上的贺丰年立刻呕出一口黑血,楚嫣然也脱力的坐在了地上,可是她没有停下,对着贺丰年念了一段清心咒,见贺丰年的情况稳定下来,楚嫣然吐出。
楚嫣然让骆白撤掉了围观几人的屏障,宿倩眼含着泪跑到贺丰年身边,“老贺,你还好吧?”
贺丰年伸手摸了摸宿倩的头发,“我……没事。”
虽然只有短短的三个字,却让在场几人都是一愣。
宿倩:“老贺,你的声音……”
贺丰年:“我……我的声音……正常了?”
原来贺丰年出事后,他的声音就变了,变得越来越细,就像是戏中描写的太监,声音雌雄莫辨,尖细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