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和傅祈年一起去,她和傅祈年,如果非得去一个,那就他去。
电话被接通,是个女通讯员。
一听是明月的声音,就干脆利落的挂断。
.....
她就说了一句话:找傅祈年。
?
明月愣了一秒。
找死!!!
她是个什么东西!?
从没有人敢这么无礼挂她电话!
明月压着满腔怒火,又拨通了三次,毫不例外都被拒接了。
她冷着脸,挂了电话,张婶不敢吱声。
张婶刚都看见了,已猜到是傅祈年的命令,要不一个小小通讯员怎么可能这么大胆,敢挂团长媳妇的电话。
想来也是。
明月之前作精作妖,没事就打电话去找傅祈年,天天查岗,有这个命令也不足为怪。
张婶想着既然不能打电话,那么她跑一趟营地,毕竟这事还挺急的,而且她也不能做主自己去参加活动,要问过他们夫妻俩。
她刚想和明月说她出去问问时,明月已经拿着她的珍珠包,踩着一双恨天高,火气腾腾地出门了。
应该不会有事吧?
张婶心想明月去找傅祈年,刚好也可以缓解一下夫妻关系。
话说回来,这个傅祈年倒是有一个多月没回家了。
有点不太正常。
张婶仔细想了想,傅祈年从没有离家这么久过,在营地最多半个月,他必回家。
男人嘛,特别是血气方刚,正直青春的傅祈年,那方面的需求还是很强烈的。
事后的床单都是张婶洗的,所以她很清楚。
张婶是个过来人,傅祈年能容忍明月作,其实是对她有感情的,至于有多深那就不知道了。
如果明月能不作妖,好好做个人,那她今后的日子肯定是享尽荣华富贵。
先不说傅祈年的团长身份,就他们傅家在广城那么多年积累的产业,都够明月衣食无忧好几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