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辰淡淡地打了个招呼,显然并不热络。他很快就跑到傅祈年身旁,兴致勃勃地盯着那些正在处理的鱼。
张婶拧了拧眉头,她出门的时候明明把床单放在桶里了,这会儿床单怎么会在院子里的石桌上,难道是她记忆错乱了。
洛平平注意到张婶的视线,手心沁出汗,她刚才来找张婶发现家里没人,而床单放在水桶里,鬼使神差地,她就拿着那条床单躲到院子的厕所里.....
想到她刚拿着那条床单在厕所里做的事情,她又羞又害怕被人发现她的秘密。
洛平平办完正事,正要把床单放回水桶里时,傅祈年回来了,才导致她慌乱中放在石桌上。
她的呼吸一滞,僵硬地别开脸,不敢再去看那床单一眼。
洛平平强装镇定,嘴角扯出一抹勉强的笑:“张婶,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张婶倒也没多想,只一时嘀咕了句,“床单怎么跑桌子上了?”又看向洛平平:“平平啊,快跟我来,我正有事找你呢!”
“这事说来话长,我们进屋说。”张婶压低声音,拉着洛平平进了傅北辰的卧室,显然不想被傅祈年听到。
屋内,张婶叹了一口气,便将自己这两天遇到的囧事一五一十地和洛平平说了个明白。
边说还边用手抹了把脸,语气透着几分羞臊和不安:“你说说,我这是怎么了?最近老觉得运气不对,老是撞到这么尴尬的事.....”
洛平平听着,眉头渐渐皱了起来,原本白皙的脸庞一点点阴沉下去,像被泼了墨似的。
张婶见她脸色不好,不明所以,以为自己要倒大霉运了,紧张道:“平平啊,你快说说我这是怎么了?”
“你容我想想。”洛平平安慰她,实则内心已经崩溃了。
这一世怎么会和前世的轨迹偏差得这么大?
前世根本没有这些,虽说前世她并没有和张婶走的这么近,也并不知道他们夫妻一些详细的事情,可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之前她觉得蠢蛋明月是受了傅祈年不回家的刺激,才变得疯疯癫癫也就是有点精神分裂症。
可她怎么知道丁字裤这种东西?
她活到了2006年时,才知道有丁字裤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