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婉儿,你怎能如此无情?
当初明明是你说老夫人碍了你的路,
只要老夫人一倒,
这府里的好处就都是我们的,
现在你却要撇得干干净净!”
曲婉儿眼神闪躲,强装镇定地说道:
“你休要血口喷人,
我从未说过这样的话,
都是你自己贪心不足,
想要攀附权贵,
才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陆卿卿在一旁冷眼看着两人狗咬狗,
说道:
“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想互相推诿,
你们一个都逃不掉!”
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
“好啊,原来竟是你们两个狼狈为奸,
亏我往日还对你们信任有加,
真是瞎了眼!”
曲婉儿不承认,
她把手上的药粉神不知鬼不觉地赶紧擦掉,
跪在地上可怜地道:
“姑母,您可是我的亲姑母啊,
我怎么会害您呢?
一定是小翠儿这贱婢污蔑我,
我对您一直是敬重有加,
满心孝顺,害您对我有什么好处呀?
姑母,您可千万要明察秋毫,
不能听信这恶奴的胡言乱语。”
老夫人怒视着她,说道:
“哼,到了如今这地步,
你还在巧言令色。
小翠儿都已招认,你还想抵赖?”
曲婉儿泪如雨下,哭诉道:
“姑母,
定是小翠儿为了脱罪胡乱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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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日里的为人您还不清楚吗?
我对您的一片真心,天地可鉴呐!”
陆卿卿走上前,说道:
“曲婉儿,
你以为擦掉药粉就能掩盖你的罪行?
刚才你的一举一动我们都看在眼里,
证据确凿,由不得你不认。”
曲婉儿身子一颤,却仍嘴硬道:
“陆姑娘,您莫要冤枉好人,
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陆卿卿看她死鸭子嘴硬,
死到临头还不肯承认。
陆卿卿目光凌厉,说道:
“好你个曲婉儿,
你别以为你做的事儿能瞒天过海。
方才你在慌乱之中,
虽擦掉了手上的药粉,
却不曾留意袖口还沾有残留。”
说着,陆卿卿一把抓住曲婉儿的袖口,
将那沾有药粉的地方展示在众人面前。
曲婉儿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眼神中充满了惊恐。
陆卿卿继续说道:
“还有,
之前你听闻老夫人服用养生丹药时那异样的神情,
以及在宴席间你那鬼祟的目光,
都已暴露了你的心虚。”
曲婉儿嘴唇颤抖,却还试图狡辩:
“这……这也许只是巧合,
不能就此认定就是我下的毒。”
陆卿卿冷笑一声:
“既然你说是巧合?
那好,我们再看看这药粉的成分,
与老夫人中毒的症状是否相符。”
随即,陆卿卿让人拿来一只小白鼠,
将从曲婉儿袖口收集到的药粉喂给它。
不一会儿,
小白鼠便出现了与老夫人中毒时相似的症状。
陆卿卿怒视着曲婉儿:
“现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曲婉儿终于瘫倒在地,再也无法狡辩。
今日来参加赏花宴的夫人和小姐们都是非富即贵,
后院的手段也是司空见惯,
她们立马就明白了过来。
一位身穿华服的夫人摇着手中的团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