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让好不容易找机会坐下喝口茶的郑知南,呛得不行。
他终于抽空,敲我一记脑门。
“娉则为妻,奔则妾。从小教你的话,你就着饭吃了?”
我满心惆怅,唉声叹气。
郑知南哪里清楚我的苦衷。
孙姨不松口,我娘不会答应把我嫁给郑知南,我爹更不会让郑知南这只腹黑狐狸,成为我的助力,这跟把孙猴子看守蟠桃园,有何区别?
这个时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具有法律效应的。
“要不?”
我试探性开口:
“我们把生米做成熟饭,到时候,怎么跟爹爹娘亲交代,就是我未来孩子该考虑的问题了。”
郑知南黑着一张脸,霍地起身,准备踢门而出。
我忙一把拉住他:
“你去哪?”
郑知南冷艳高贵地丢下五个字:
“打断他的腿。”
“谁?”
我忽然就反应过来:
“你放过陈不闻吧,我也不全是受了他启发。”
郑知南被我死死拖住,语气更冷了:
“他究竟教了你些什么玩意儿呀。”
见一只手拉不住,我两只手一块使劲儿。
本想从身后环住郑知南,抱一抱他的腰。
结果起猛了,一把薅住他脖子,勒得他脖子上青筋暴起。良久,郑知南艰难地憋出两个字:
“松手。”
我承认,我这危险的想法,源自陈不闻推荐的话本子。
最近流传的一种新本子。
“什么风流寡妇抱娃走,王爷遗腹子,睡完摄政王揣娃逃了,等等。”
最近,赵二姐姐憋在家里养伤,靠这些话本子打发时间,我跟着瞧了几眼,别说。
我特期待下章。
郑知南被我的脑回路,噎住了。
他郑重承诺:“我会十里红妆,迎娶你进门,凤冠霞帔,三书六礼,一样都不能缺。”
闻言。
我笑得像揣着金元宝似的
许是我笑得太过得意,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