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的副作用还在,许闻意脑子迟钝,说完好一会儿才发现说错话了。
她自知理亏,讪讪地指了指床,询问道:“我头还晕,你要是不介意,我就这么睡了?”
魏炘不语,从衣柜里翻出一套睡衣丢给许闻意。
“我去洗澡,自己换上,别说不好换。”
许闻意默默将头上的睡衣拿下来,看清款式后,眼底流露出一丝笑意。
一条很薄的白色吊/带睡裙,后背深V样式,外加同色薄披风。
这套睡衣与衣柜里清一色的唐装白褂风格迥然不同,倒是和上一世最后一夜她穿的那套一模一样。
许闻意轻轻拂过睡衣,更加确定心中的猜测,连材质都一模一样。
她什么时候买的?
进组前亦或是…更早?
连吊牌都没剪……
许闻意在心中嗤笑,冥冥之中似有什么指引着目光落在衣柜上。
她忽然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不知道是解酒药起效快还是心中那份隐隐疑虑,让她扶着墙,一步步挪到衣柜前。
推开柜门,映入眼帘的是魏炘的家居服和道服。
许闻意长舒一口气,正要关上柜门,余光瞥见右下角的收纳柜,里面叠放着一件又一件熟悉但崭新的衣物。
许闻意靠着墙坐下,缓了很久,尽管有心理准备,看到那些衣物时仍心颤不已。
她竟然……
……
……
“你坐地上干嘛?”魏炘推开浴室门,看到坐在地上发呆的人,担心道:“要拿什么?我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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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床上的东西,魏炘硬生生吞回原本的话,改口道:“你,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