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被不耐烦的工作人员推下去不算,主动才显得珍贵。
魏炘耳朵被玩得化成一滩水,哼哼唧唧凑上去求亲亲。
“早知道上一世我们也去跳一次…”
许闻意有些好笑地捏了下她鼻子,“我不怕高,你怕吗?”
魏炘想了想,摇头。
她大概是不怕的,上一世在国外差点被打成筛子都没吓傻,能被蹦极台吓到?
“我们两个都不怕高,去蹦极也没用。”
魏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推她起来,“你去帮我拿个新冰袋。”
剧组定的套房很大,甚至还有间次卧。
冰箱里放着一堆冰袋,许闻意一份没拿,而是从冷冻层舀了杯冰块。
魏炘还以为是自己脸肿了口齿不清,重说了一遍,“我要冰、袋。”
“乖~”许闻意重新坐她腿上,“我帮你啊~”
魏炘:“???”
许闻意亲了亲她嘴角,从玻璃杯里拿出一颗冰块,轻轻咬住一端,用亲吻的方式贴上她的左脸,从上至下,顺时针画着圈。
魏炘:(????)?
魏炘:(?>?<?)!!!!!!
……
“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复印吾身;视之不见听之不闻……”
电话铃声打破美好的氛围,魏炘撇了眼来电人。
睁大眼睛,挺直腰板,推开许闻意,动作一气呵成。
许闻意吐掉冰块,“怎么了?”
“姥姥的电话!!!”魏炘握着手机像个烫手山芋。
许闻意立刻抽纸擦脸和脖子上的水,另一只手飞速帮她扣扣子。
“等,等一下!”魏炘红着脸又解开刚扣好的纽扣,“它们没擦…!”
许闻意愣了一下,眼里终于出现慌乱,衣服相应的位置已经湿了。
两道圆圈还在慢慢往外扩展,无声谴责某人的恶行。
“脱了!我去拿浴袍。”许闻意当机立断跑去浴室。
就在这时,电话毫无征兆地挂断了。
两口子同时松了口气。
魏炘严肃批评道:“看见没有,白/日/宣/淫就是很危险!下次不能这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