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槐看着水压狗道:“你有什么忌口吗。”
水压狗瞥了眼徐槐,瘦巴巴满脸胡茬的脸庞皱起来,旋即啐了一口:“老子不吃嗟来之食。”
说完,水压狗拖着断腿一瘸一拐地走了。
嘿!
徐槐笑了,这家伙有点意思哈,明明肚子饿得咕咕叫,眼看走路脚步虚浮,还整什么嗟来之食。
“那如果是我有求于你呢。”徐槐对水压狗的背影喊道。
“你找错人了,老子不愿意帮你。”水压狗头也不回,背影多少显得有些孤寂。
徐槐大声道:“那我要和你联手,搞死吕乐呢。”
此话一出,满天星目瞪口呆,手里的大铁勺哐当掉在地上,旋即铁勺也不管了,推着他的馄饨档口就跑,留下徐槐和马安阳坐在油腻腻的桌子旁。
脚步一顿的水压狗只是脚步一顿,搞死吕乐?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当初他全盛时期,在吕乐面前就跟牙签似的,说掰断就被掰断,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他虽然心里憋着一口气,时时刻刻想着报仇,可他通过实践,知道了什么叫不自量力,什么叫鸡蛋碰石头。
第一眼水压狗就看出徐槐是刚从大陆来的,最多在香江有几个有钱亲戚。现在居然说要搞死吕乐?
不知道吕乐背后是英国佬吗!
年少轻狂啊!
依旧是头也不回道:“大陆仔,奉劝你一句,你人生地不熟,还是找个工作好好活着吧。”
看着放慢脚步的水压狗背影,徐槐缓缓道:“难道你不问问,我凭什么要搞死吕乐吗。”
水压狗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年轻的大陆仔问道:“那我倒是要听一听,你凭什么。”
徐槐道:“先去吃饭,边吃边说。”
“我要吃叉烧饭!”
“半岛酒店,随便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