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奇听后,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我之前怎么就没注意到这协议里还有这层意思呢,看来还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王保红看着张奇,无奈地叹了口气,略带嗔怪地说:“你那是没注意吗?你根本就没仔细看!”
“这么重要的协议,关乎着咱们这次广销会的工作安排和成果,你怎么能这么马虎呢?”她的语气里既有批评,又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急切,“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任何文件都得仔仔细细研读,每个条款都可能藏着关键信息。”
说完,王保红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显露出些许疲惫,“行了,一会儿吃完东西,你要是想逛逛就出去转转吧,我得回房间好好休息一下,这几天到处跑,又没有休息好我都快散架了。”
她稍作停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接着说道:“对了,一会儿你去和黄同志说一声,咱们下午还是去会场看看。”
“要是现场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咱们肯定得搭把手,这既能体现咱们的诚意,顺便还能提前和大家套套近乎,后面工作也好开展。”
“你可千万别再忘了啊!”
张奇赶忙点头:“保红姐,您放心,我肯定忘不了。”
“你快去休息吧,下午的事儿包在我身上了。”说罢,便匆匆出门找黄同志去了。
王保红回到房间,简单洗漱后,便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而张奇顺利找到了黄同志,传达了王保红的意思。
黄永强笑着点头道:“王队想得周到,那咱下午三点钟在门口集合吧,我一会去把大巴车安排好。”
下午,阳光透过斑驳的云层,洒在大地上。
张奇、王保红以及其他义县的同志们,准时抵达了广销会会场。
一踏入会场,便能感受到那股热火朝天的忙碌氛围。
各参展单位正如火如荼地布置着展位,嘈杂的声响交织在一起,有工具的碰撞声、人们的交谈声,还有搬运重物时发出的闷哼声。
就在这时,他们瞧见盘市的同志们正吃力地搬运着一些体积庞大且沉重的展示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