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电话那端说道:
“小魏,真被你给说中了。
那个王胖仔的父母今天果然在法庭上做出了对马文斌极为不利的证词。
要不是文娟指使他媳妇假意身体突发状况,再审下去的话,情况可就不妙了。
你确定按照你的方法,真能撬开王父王母的嘴巴吗?”
魏远喝了一口茶,说道:
“姐夫,你就放心吧。
我估计,此时此刻,他们正在对王胖仔进行抢救。
估计再过十分钟,戴院长就会打电话求我回去。”
说这话的时候,魏远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
郑副市长一听,惊讶道:
“哦?你确定有把握吗?”
“那当然了,但凡涉及文娟姐的事,我可是慎之又慎。
其实,姐夫,如果不是看在我故去老恩师的面子上,我是不会答应帮你做这样缺德事的。
恩师故去之前,把文娟姐托付给我照顾。
但后来我去了国外进修,并没有实现对恩师的承诺。
幸好这些年有你在文娟身边照顾,也算弥补了我对恩师的缺憾。”
说起这个魏远,还需要交代一下他和马文斌的母亲翟文娟之间的关系。
魏远年轻的时候是国医院的一名小医生,他的老师就是翟文娟的父亲翟墨生。
有一次,魏远给病人做手术失了手,把病人治成了脑瘫。
就在家属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翟先生为了保护他,替他顶了包。
因为这件事情,翟先生不但丢了名誉,还在那个特殊的时期挨了批斗。
批斗他的那个人,正是那位脑瘫患者的兄弟。
后来,翟父一家被下放到了孟家村。
翟先生因为受不了打击和屈辱,在临死之前,把女儿翟文娟托付给了魏远。
没想到那个时候国医院正好有一个出国深造的名额。
魏远因此义无反顾地踏上了异国他乡的求学之路。
等郑副市长为了马文斌的事情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国内最顶流的脑科专家了。
郑副市长听魏远这么一说,悬着的心终于撂了下来。
又嘱咐了几句,这才撂了电话。
魏远刚把一杯茶喝完,戴院长的电话果然打了进来。
“魏教授,按照你预料的,胖仔果然出现了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