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她的声音逐渐归于平静。

“对不起——”她的目光开始柔和，露出勉强的笑容。

“曦曦。”

“缺失的那几年，一定很难过吧？”

“对不起……明明说好了要一辈子在一起的。”

“我……不知道还有没有资格守着你，但……”

她深呼吸一口气，露出哀伤又温柔的眼神，“我不走了，这个城市有你，这里有你……”

“我不走了……”她的声音又开始哽咽。

“我不走了……我可不可以……陪着你……”

“我知道我很混蛋，我擅自忘记你，是我太过分了……让你一直等着我……”

“对不起……对不起……你可不可以不要拒绝我。”

“我比谁都……”

她的脑海里忽然闪过少女的身影，耳边仿若响起那句话。

似乎是对应上一般:

“月月，我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