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钰没闲心理会这些礼节,他有点着急道:林大夫,您快看看他,他一直在咳血。”
林大夫看向他怀里浑身血污的姜逸轩,有些不解:“这位是?”
“他是我的朋友。”
“既如此,小公子,您先把他放平躺下来。”
“他臀部有伤,不能平躺。”
“那您便扶着他也行。”
林大夫凝神为姜逸轩把着脉,神色越来越严肃,他又探了探姜逸轩的呼吸,神情凝重起来。
“他怎么样?”程钰急切地问。
“脉搏微弱,气息不稳,又咳血,多半是肺有损伤。”
“肺损伤?因为天气太冷了吗?”
“天气冷不是主要原因,他的肺有撕裂的迹象。”
“肺撕裂?”程钰瞪大眼睛,好端端的怎么会肺撕裂?虽然打仗时不排除有肺撕裂的可能,但如若是对战时受的伤,为何竟无一人察觉?还是说察觉了也不在乎,甚至还要对他行刑?一连串的问题涌上心头,他脸色有些阴沉,“那该如何治疗?”
“我需要给他施银针,再煎几副药服下,好生休养一个月,应该就无大碍了,但切不可劳累。”
程钰点点头:“行,您施针吧。”
当晚程钰便找到程尧,向他说明了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