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陛下病重,不见外臣,各位大人请回!”
外边吵吵嚷嚷,养安殿内也不安宁。
皇上无力地躺在床上,费力地喘息着,想要开口,却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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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公将他扶起来,给他抚着胸口顺气,好半天他才缓过来,用气声喊道:“太子……”
萧启连忙上前扶着他,轻声应答:“父皇,您感觉如何?”
萧麟珵刚要张口,又紧紧地捂住胸口,好似要把五脏六腑都紧紧攥住,接着就剧烈地咳嗽起来。
李公公赶紧把绢布伸到他的嘴边去接。
萧启瞥见绢布上的红色血迹,连忙呼叫太医。
杨太医慌慌张张地抱着药箱过来,萧麟珵却摆手让他下去。他咳了半天,李公公喂了他一口热水,这才慢慢缓下来。
萧启紧张地握着他的手:“父皇,您怎么样?”
萧麟珵摇摇头:“朕大限将至,这江山,恐怕就要交给你了。你素来稳重,仁德宽厚,要比惠王更适合当君王。只是,你们毕竟兄弟一场,你上了位,也当……”
他停下来喘了一会儿,才继续道:“也当念在血缘的份上,善待于他……朕……朕也好放心!”
“父皇,儿臣记下了,您别胡思乱想,您一定会好起来的!”
萧麟珵身体十分虚弱,说不了太多的话。萧启又服侍他喝下一碗汤药,让他安心睡下,才退出养安殿。
外边的大臣们已经被程钰强行打发走了。程钰见他出来,恭敬地行了个礼:“太子殿下!”
萧启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皱着眉问:“姜逸轩要回京了吗?”
“他前几日来信已经出发了,想来也快到了。”
“也不知父皇能否撑到他回来,那些事原本计划在朝堂上提出来,看样子是行不通了。”
程钰凝眸沉思片刻,问道:“陛下病重如此,即便他回来,又当如何?”
太子眉头紧锁,思索了良久,长叹一声,才缓缓地说:“看来,只能铤而走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