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就自己擦吧。”
说着转身要走,但此时的陆路实际是不清醒的,本来他就沉浸在宫妙彻底离开他的情绪里。
在看到蒋和越转身要走,他以为蒋和越也要离开他,带着哽咽小声喊:“和越?和越?”
蒋和越第一次听到他近乎哀求的声音,他转身看到陆路的眼里似乎闪着水光。
沉默了几秒,他又走回来拿起毛巾,继续帮他擦。
蒋和越其实已经有些醉了,他不能像平时一样保持清醒,他擦的时候手自然撩起陆路的T恤。
陆路迷蒙的看着给他擦身子的人,嘴里小声嘟囔着:“和越,和越你真好,真的,真的很好。”
眼睛看着蒋和越的侧脸,看着看着就上手去摘蒋和越脸上的眼镜。
蒋和越任由他摘下来,不解的看向他,就听他慢吞吞的说:“不戴眼镜好看。”
蒋和越笑了一下准备起身去洗毛巾,却被陆路一把拉住手腕。
“笑起来也好看。”
说着艰难起身去拿蒋和越手里的毛巾道:“你帮我擦,我也帮你擦。”
他拿毛巾的时候脸已经贴上了蒋和越的腹部,因为不稳当另一只手抱着蒋和越的腰。
蒋和越感觉腹部有些燥热便站着没动,此时的他穿着白色衬衣黑色长裤,衬衣的两颗扣子解开,因为忍耐头微扬看着天花板。
陆路拿到毛巾,想帮蒋和越擦时发现他衣服穿的好好的,于是上手帮他脱衣服,控制不好力道直接将衬衣的扣子撤掉了。
蒋和越感觉头脑发热迟来的醉意上涌,有些支撑不住的腿软,只能随着陆路的力道跌坐在床上。
陆路还在帮他擦着身子,只是越擦呼吸越重,手上力道也跟着加重,蒋和越被擦痛了小声痛呼。
然后两人就在酒精的催化下,出乎意料又顺理成章的滚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