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箬被封为慎常在,娴妃被剥夺封号贬为庶人挪去了冷宫,大阿哥被送到了钟粹宫。
朱砂事件就此不了了之,这让蒋和越有些意外。
他还以为这毓湖姑姑会有些本事,结果就这?
进忠笑着往嘴里扔了一个花生说道:“别说你了,我都战战兢兢地,没想到啊没想到。”
蒋和越也笑着喝了口茶,心也算放下了。
进忠看着他的笑模样,眼神里带着笑问:“这下你不用心急了?”
蒋和越慢慢点头:“我们可以慢慢谋划了。”
进忠来了兴致:“下一步是什么?”
蒋和越看向他手笑着扬扬下巴,进忠看了看自己手里剥好的花生。
他笑了笑将手里的花生喂到蒋和越嘴里,手指触到那红唇时,有意无意地用手抹过那唇。
进忠收回手道:“这下能说了?”他袖子里的手指正慢慢摩挲着。
蒋和越笑着看着他嚼了嚼嘴里的花生,这才开口道:
“乌拉那拉氏虽然去了冷宫,但那位对慎常在的恩宠有些莫名其妙,就像竖起来的靶子。”
他喝口茶道:“那位的心里是有打算的,我看这乌拉那拉氏还没沉下去,我们不能忽视她。”
进忠看着他的唇沉思了一会儿问:“你想对乌拉那拉氏?”
蒋和越摇头,他用手捏了捏进忠的脸:“都说了别只盯着后宫。”
收回手不自觉的闻了闻:“你擦香膏了?”
进忠憋嘴:“说的你不擦似的。”
蒋和越疑惑:“你从哪儿看到我擦香膏了,我只用油脂。”
说着自己闻身上的味道:“难道是染上木根他们的香膏味了?”
进忠见他不像撒谎,抬起屁股也凑了过来闻。
蒋和越见他那样,有些嫌弃的把他推开:“没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