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生隐隐约约感觉有道熟悉的声音喊他,“媳妇,你有没有听见谁喊我。”
大生媳妇埋头撅着屁股拔草,头也没抬,她只想快些把田里的草拔干净,免得被野草抢了田里的肥力。
“听着了,不就李木那小子吗?”
李木连续喊了好几声麦田里的夫妻,他们俩头连头都没抬,他还以为自家老爹消息错误了呢!
“大生叔,你在不在地里?”
李大生这才舍得直起腰,连连应了几声,“在,在,在,在的。”
“大生叔,你在,咋不应我啊!我还以为我爹消息错误了呢!我爹让你到楚天哥院里,他有急事找你。”李木也不说啥事,一溜烟跑回家拿了套衣服跑到河里洗澡去了。
“哎,这小子,也不把话给说清楚,人就跑没影。荷花,我看看去。”李大生对着撅着屁股转心拔草的媳妇。
“快去快回。”
“嗯。”
李大生,把一半箩筐的杂草堆到一边,在小水沟里洗了把脸,把双脚洗干净,穿上草鞋大步流星往楚天山脚下那处院里去。
待他去了以后,才知道,他被喊来干啥,原来,他这又得重操旧业啊!
一到院里他就搞清楚,这七头野猪是谁打的,也弄清楚,这野猪他们李家村全村有份。
李大生回了趟家,拿了他当屠夫时的家伙什对着大的野猪开膛破肚笑言,“村长,我这套家伙什,我平常要是没磨,这野猪皮估计都切不开,这头野猪不止四百斤。”
村长淡淡道:“村里没大称,你一个屠户估不出来?。”
李大生“......”
当他没说。
十几人一直忙到未时初才把七头野猪清理干净,而还在地里拔草的刘荷花就这样被自家男人给撂下了,幸好她中午回家吃午饭才听自家儿子说他爹在楚天院里,被村长抓了壮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