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背对着他,负手道:“你惹不起的人。”
换作以往,楚开疆定然会勃然大怒,他堂堂执法司***,谁敢这么和他说话?
但,刚才秦阳和陆荣之间的对话,他都听得一清二楚,现在的秦阳,他真的惹不起!
楚开疆艰难吞咽着口水,后知后觉道:“当日在唐老爷子寿宴上,吓退陈黑虎的人,是你?”
“是。”
“刚才陆首富派高雪,往地字号包房送的特供茅台,也是看在你的面子?”
“是。”
楚开疆每问一句,秦阳都给出了肯定。
直至最后,楚开疆额头上已是冷汗直流,口舌发干,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秦阳却在此时,缓缓转身,似笑非笑盯着他,再次问出之前在地字号包房时曾问过的话。
“楚司长,你有那么大面子吗?”
同样的话,不同的场合,楚开疆这次却是再没一丝威风。
只如霜打的茄子,低着头,脸色苍白如白纸。
最终,楚开疆扛不住压力,双膝发软就要跪下来,“秦、秦先生,我错了,我为自己先前的无知向您道歉!”
“别呀!”秦阳一把托住楚开疆下沉的身子,“我还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