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技术很好,鲜血喷溅前后撤两步,没有被滚烫的鲜血溅到。
那歌女死亡的时候满脸的惊恐,满眼的疑惑。
她不明白,为什么是她,为什么谢太尉要杀她。
这个柱子后面还躲着歌女、舞女。
刚才退下的那些女子都在这里候命。
现在,她们的同伴倒下了。
暂时的死寂之后,是响彻宝州城的凄厉惨叫。
随之而来的是那个令邬贝痛恨的声音。
“寞黄人狡诈阴险,我等诚心诚意招待你们,尔等竟在城中肆意屠杀宝州城的子民!此仇此恨,唯有以血相报!”
这种颠倒黑白的话一出,邬贝想要加码的话便彻底的死在了喉咙里。
他们,他们这些畜生,想要自己的命啊!
在敌人的城池内肆意屠杀子民,这种话喊了出来,自己这辈子只会被临昌人喊打喊杀,绝不可能有被接受的机会!
竖子尔敢!
邬贝惊怒交加。
他脚步后撤,就打算跳窗逃离,都顾不上跟着他的那两个忠心耿耿的属下,可才将腿跨至窗户栏杆,就被一根长鞭卷上腰腹。
那两个军官没有一丝犹豫,赤手空拳和谢太尉战了起来,为邬贝争取时间。
太司、太令和城主有修为在身,但他们的修为都是资源堆砌,真打起来,不是那些见过血的人的对手,已经远远的避开。
邬贝没有一丝犹豫,灵力一震,将鞭子震开。他不欲说什么了,危急关头,他那被仇恨和野望蒙蔽的理智回笼,知道现在说什么他们也不会放过自己,只有军队才是自己唯一的依靠。
换位思考,自己若是城主他们,可能也会如此行为。
他错了,他错把别人想的愚蠢,不料,自己才是那个真正的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