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泽帝面色变化如调色盘,心头更是惊疑不定,他不知道武治国想要在这一次事件中扮演什么角色,但从现在看来,武治国对临昌国的态度可以归为不友好。
睿泽帝更为恼火。
临昌国和冀国在外交上斗智斗勇的时候,临昌国西南地区的临昌人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睿泽帝和朝臣的日子也不好过。
冀国这一个半月的时间,拿下了临昌国四分之一的国土。
“请陛下派霜雪军抵御冀国军,以杜玉山为指挥,夺回西南。”
“请陛下下令。”
朝臣铁了心要给乌凤呈颜色看看,也是铁了心要睿泽帝召回霜雪军。
睿泽帝不上朝,他们就在御书房外跪着,一边跪,一边喊。
外头风雪交加,即便这些朝臣也有修为底子,但锦衣玉食惯了的身体还是有些遭不住这样的风雪,好多人都病了。
也不知道是风雪太大使得脑子僵住,还是睿泽帝罢朝铁了心和朝臣作对惹人心生怨恨。
宰相跪在前头,他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嘶哑的几乎辨认不出原声的喊声。
“请陛下归还元风长公主之子杜玉山的一位继承人身份,以杜玉山为指挥,领霜雪军,抵御冀国军!”
这一刻,风声停滞,世界静音,只有这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荡漾在整个王宫上部。
跪在最前头的几个高管,以宰相为首,猛地变了颜色。
宰相更是猛地回头,目眦欲裂的等着那面目可憎,唯恐天下大乱的罪魁祸首。
那是一个陌生的年轻面孔。
宰相一时之间都没有想起来这人是谁,是哪个部门的。
他的余光瞄了一眼左右的人,看见春官面色铁青,于是他便明白这人是他的麾下。
他严厉的目光扫向了春官,春官在这里不能说任何话,他张了张嘴,无声的说出一个地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