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中溢出一声疼痛的呻吟,这一次月娘缓了许久才能再次开口说话。
她垂眸,有些无力,又有些无奈的看着杜玉山,“骗人的话说多了,如今说一句真话,怎么也没有人相信呢?”
“再问你一次,你的目的。如果你不说,那就死。”
杜玉山已经放弃从月娘的身上得到冀国或者乌凤呈的情报了。
他来之前,无数酷刑加身,月娘连一句求饶的话也没有。
现在就算月娘真的给了杜玉山所谓的情报,杜玉山也不敢去相信了。
月娘是个嘴巴极硬的探子,对于这样的探子,严刑拷打、威逼利诱无法奏效,那么招待他们的最后的办法,就是送他们上路。
如果这一次月娘能从地牢中活着走出去,那只能是她给了杜玉山一个极想要的东西。
月娘清晰的感受到了面前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杀意,她吞下已经涌上来的血气,努力保持清醒,用自己仅剩的力气扬了扬下巴,争取看清底下那个人的全部神情。
她还是那副千娇百媚的样子,可她面容又没有一丝笑意,神情冷漠,在阴森潮湿的地牢中,显得那般诡异可怕。
“杜将军,清醒的看着自己的国家走向末路,看着自己的子民逐渐凋零,这种感觉是不是很好?”
她的恶意直白又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