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深用精神力捆住他之后,无奈的叹口气摇摇头。
“干嘛?”你还以为他对你不满意,“我今天疏导做的很不错的,你不要在心里蛐蛐我。”
黎深更无奈了,“某些人总喜欢脑补那么多。”
哟,和你斗嘴呢?
你这会儿除了给向导素,反正也没别的事干,就跟他杠一杠,“某些人,话总憋心里,逼别人去脑补,你怎么不说?”
“……”黎深一手按着夏以昼胸口,转眸来看你,“你真想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嘁了下,“不说拉倒。”
黎深要是真不说,你肯定也真不会追问。
这就是你两辈子最大的性格差异。
这辈子你这个“爱说不说”,弄得黎深毫无办法。
他其实还是挺想和你聊聊的。
于是就叹口气,“我是想……”
“欸你别说!”你空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憋着吧,使劲憋着,实在憋不住也憋着,咱甜梨人设可不能崩……”
黎深拽下你的手打断你的话,“哨兵狂热的时候,动物性的一面是毫无保留展现给自己伴侣看的,我那时是不是比他更本性毕露?”
啊哈哈哈,原来他在纠结这个~
你上下上扫视他。
就觉得黎深吧,真是个容易害羞的男人,这种事情从他嘴里说出来,他不知道得先做多少心理铺垫。
结果还是会耳尖泛红,目光闪烁。
一副不安的样子,移开眼神去继续照顾夏以昼,他还时不时再稍微把眼睛往你这边偏一偏。
他狂热那会儿,你又没给他录像。
整个病房都被他冰封起来,别人也看不见,观众就只有你。
你本来想逗逗他,把他当时的模样夸大个十几倍来形容。
但一低头,你看到他按着夏以昼的手指都紧张的蜷曲起来了。
脑海里仿佛有个上辈子的你在警告:不要欺负他,他会把你的话当真的,你也不想让他对狂热产生恐惧,今后再发生狂热时,他宁愿自己硬扛,用其他手段去自我压制吧?
哦那倒是。
你仔细想想,黎深是这种性格。
你要是这次不好好跟他说,他搞不好会自我厌恶,以后有个风吹草动,就赶紧躲到你看不到的地方去。
不能那样,你不希望黎深害怕他自己身为哨兵,可能发生的一切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