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若蹙眉,看向圭镜的目光带了几分寒意。这圭镜非但没有避嫌,反而用酷刑逼迫药农们揽罪。
“好,圭镜,好啊!”墨渊气极了,手中银光一闪,三杀戟凭空出现,直指圭镜,“你就是这么给我交代的?”
圭镜没有理会眼前的三杀戟,反而踢了最近的药农一脚:“跟渊君交代清楚,这件事是否跟墨泠有关。”
药农大腿根受了一脚,往一旁挪动了半寸,但小腿却以诡异的姿势一动未动,应当是已经断了。
他甚至不敢呼痛,咬了舌尖这才凝神回答:“渊君,拿人喂蛇是我们自己的主意,和墨渊姑娘无关。求渊君赐死。”
药农的眸子里蓄着泪水,以他一人身死换一家老小的性命,这买卖根本没得选。
墨泠却率先跪了下去:“渊君,此事与他们无关,我愿意为他们担保。”
“墨泠。”圭镜蹙着眉,谁都不知他此刻的眼神。
君若瞧着墨泠,能够以德报怨,她没有看错人。她站起身,望着圭镜:“圭镜,你如何找到山洞的?”
“你怀疑我?”圭镜冷嗤了一声,冷冷地说,“把人带上来。”
来人是二狗子,他紧紧地挨着一个中年男子,之前在石窟中见过,应当就是曾叔。
曾叔拉着二狗子跪在下方,回禀说:“昨夜,我去林中找蛇蜕,远远地就看到了......”
圭镜清咳了一声,曾叔拿余光去看左前方还跪着的墨泠,踌躇着不知要怎么开口。
君若瞪了圭镜一眼,朗声对曾叔说:“曾叔,如实说,这里没人敢拿你怎么样。”话是对曾叔说的,但威压却落在圭镜身上。
曾叔面露难色,挣扎了许久这才说:“我远远看到了墨泠姑娘。墨泠姑娘平日里乐善好施,我怕她一人在林子中有危险,又恐惊扰了她,就在后头跟着,想着安全下山的话最好,如果遇到什么危险我也能帮衬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