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牧双目通红,刚才他只能看到沈言玉忽然发疯,扑上去像是亲了他师尊一口。
接着他师尊便情绪大变,要赶他走。
这人跟师尊……
到底是什么关系?!
叶珩看他半晌不动,拧着眉又重复了一遍。
谢牧深深看了他一眼,这才扭头出门。
一离开,他心底的各种情绪便更加疯狂的滋生而出。
他想到了那人,若是他,绝不会允许此事发生的。
一瞬间,他甚至想要把那人叫过来,让他直接将叶珩抢回来!
但他又很快冷静下来,他能感觉到,那人才是他走向师尊的真正阻碍。
他走到窗边坐下,静静听着屋中动静。
叶珩这才回过神来,面色冷得能滴水。
这珍玉阁的少阁主,果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见面后他极力隐藏,尽量表现出一副得知故友病重后该有的态度,却仍是露了破绽。
看来这人跟原身的关系,比金子骁要超出许多。
他仍旧坐回他的床边,居高临下睨着他。
“说不好我只是忘了你呢?”
小主,
这话算是承认,也算是试探。
沈言玉轻轻摇头,笑道:“那也不至于连人都认错。”
他止了咳嗽,靠坐在床头,虽然仍是那副病弱之姿,却少了许多柔弱之态。
叶珩眸子一眯,气息多了几分危险。
沈言玉又咳嗽起来,好半晌才缓过。
“你认识的那人,是我的同胞哥哥。”
他喘着粗气,看向叶珩的目光中透出几分疏离。
“当时他为了替你寻回那些东西,孤身去了南海血阳岛,从此便再无音讯。”
叶珩微怔,没料到事情会这样发展。
沈言玉所言,是说他与珍玉阁结了深仇的意思吗?
所以这是鸿门宴?
沈言玉看他如此镇定,轻声问道:“你不怕我说的是假话吗?”
叶珩睨过他:“珍玉阁的信誉如此不值钱吗?”
沈言玉微怔,随即轻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