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珩头皮一麻,没怀疑他怎么知道孔涟的。
心中只道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他不由得眼含期盼的望向沈言玉。
沈言玉眨眨眼:“你们之间的事情,你得问我哥。”
叶珩毫不掩饰自己的失望。
沈言玉忍住把手拿出来戳他一下的冲动。
“你求求我,我帮你去查。”
叶珩斜了他一眼:“你好生养着吧。”
他已经起了身。
话说完,沈言玉也该休息了。
他转身带了谢牧离开。
从刚才起,谢牧就直勾勾地盯着二人的互动。
原本翻涌在眼中的情绪,全部被他藏入了眼底深处。
只是心底里那个“碍眼碍眼碍眼”的声音,却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响亮。
仿佛一只滋生的暗黑魔兽,浑身上下充斥着凶狠、暴戾,随时预备着冲出牢笼,将所有碍眼之物撕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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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近傍晚,古寺的钟声响起。
古钟声音厚重悠扬,带着一股涤荡心灵的力量。
心底的魔兽便悄然蛰回黑暗之中,仿若从未出现过。
“又脏了……”
他跟在叶珩身后,小声开口。
叶珩回头看了他一眼,不以为意。
“只是药气而已,无妨。”
谢牧眸子一暗,微微点头。
两人回了先前休息的小院。
因为这一个月来与珍玉阁的往来,双方其实早已达成了信任的合作关系。
小清风门的财产险,除了阵法,还有追踪药粉,也需要依托珍玉阁来制作。
为了加深合作关系,小清风门还分了部分经销的权利给珍玉阁,虽然是极小头的收入,也算一个诚意。
至于之前的弟子历练险,叶珩也与珍玉阁透了个底,并不建议他们效仿。
珍玉阁承情,一来二往之下,才有了叶珩今日独自赴宴之事。
不然依着他对席於的承诺,此举又算是冒险了。
回到院中,已有人为两人送来了斋饭。
斋饭素淡,叶珩不重这口腹之欲,便看着谢牧吃。
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