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才沈言玉闹他,他没躲过,让他蹭到了脖子……
“不会。”
他皱着眉,又重复了一遍:“以后也不会。”
他本来就不是愿意随意与人亲密的人。
相反,他很注重社交距离,即便是国际交流中的亲吻礼也极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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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几乎所有人都说他冷漠得有些刻薄。
反而来到这里以后,为了席於屡屡破例……
又是被他抓腰,又是被他摸手。
他眸子一抬,示意他松开自己。
席於放了手,视线似有若无地扫过他的脸颊,他眼神微暗。
“可你们刚才看着,很像道侣。”
他想过叶珩的来路可能不简单,可他从没想过,这人会有道侣。
看到沈言玉与他亲密,他根本无法说清自己那复杂的感受。
疑惑?愤怒?不甘?
好像都有又都不是。
他只是在想,如果叶珩已有道侣,却还那般坦然的与自己神交,允许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灵印,更愿意让他帮着脱衣洗漱,安心地靠在他怀中调息……
那他又算什么?
可得知他与沈言玉并无关系后,他又并没有觉得松一口气。
反而愈加愤怒。
直到叶珩说要走,走之前还挂念着替他还债。
他才惊觉自己那些弯七弯八的想法有多荒唐。
所有情绪的答案都只有一个原因罢了。
听着他这句话,叶珩揉着手腕的动作一顿,神情更加复杂。
他跟沈言玉?
他不过是因为对方是病患,念着他的身份,以及原身与他兄长的情谊,便对他有所照顾。
他看得出来,沈言玉因为病弱而心含不甘,以至于总要想方设法寻些乐子,好冲淡病榻缠绵的苦闷。
的确是烦人了些。
也难怪会让席於误会到这个程度。
只是他大可以提醒自己,完全没有必要上嘴咬他。
而且沈言玉蹭到的不是他脖子吗?
他……咬自己的脸做什么?
搞得他现在有些……
不知该如何面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