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席於瞧着也不是那等刻意蒙骗他人之辈。
他点了点头,将纳戒收回。
“因果已还,白某告辞。”他拱手就欲离去。
叶珩被他这直率的性子逗笑。
“倒不必这般着急。”他也从椅子上起身,朝他走近。
脸上笑意渐敛:“白掌门以为夏槐如何?”
白殷澄顿了顿。
“我已惩处过她了。”
叶珩摇头:“我是指贵派灵宠下毒一事。”
白殷澄那双清冷的眸子里透出一抹暗色。
叶珩便知道他已知晓了内情,也不再多言。
“我送白掌门下山。”
白殷澄朝他摆摆手:“让他送便好了。”
他点名要谢牧来送。
叶珩顺势看了谢牧一眼,谢牧朝他点点头。
正欲将贺平清放下。
“带上他。”
谢牧只得抱着跟上。
白殷澄话少,一路都未开口。
直到快踏出护山灵阵才停下脚步,将贺平清翻来覆去检查了一番,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不知白掌门,贺师兄的身体可是有异常?”
白殷澄不语,抬指在贺平清脖子一处按了一下。
本来忍不住蹭他手的大“猫”脑袋一歪,呼呼睡了过去。
谢牧一下警觉起来,抬起黑眸盯住眼前之人。
“你所修习的功法有些问题,我替你梳理一下。”
谢牧讶然。
他竟看得出来?
莫非他发现了自己是……
像是洞悉了他的想法,白殷澄语气淡漠。
“我曾见过你这样的人,若修岔了路子,于你于叶珩都是灾难。”
谢牧忙正了神色:“还请前辈赐教!”
白殷澄观他品性,点了点头。
“随我来。”
“是。”
谢牧叫来景同交代了声,将贺平清交由他带回,便随白殷澄离开。
叶珩还在殿中等着谢牧,要与他解释与席於之事。
不料他却一去不复返。
屋里面就他跟席於两人,这不是两人第一次独处,他却头一次有些坐不住。
他起身欲走,席於也跟着一动。
他停下脚步,席於便在他身旁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