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骁慌乱接住。
“聂长老的手艺确实好。”
叶珩说着也起身,施施然往外走去。
“山上倒还有几个房间,与弟子们隔了一片竹林,你若嫌金云宗吵闹,可以过来歇息几日。”
他说着顿了下,像是疑问。
“对你养伤有没有妨碍?”
金子骁立在原地许久没有动弹,眼见着他将要走出门外,才猛然回神,快步跟了上去。
“没有妨碍……”他唇瓣嗫喏,慢慢说道,“只是我此次离宗太久,宗内还有许多事情未做完,需得先回去一趟。”
叶珩皱眉。
“这个时候?”
好容易来了,不看完大比吗?
“孔涟又让你做什么?”
他语气一下子冷了下来。
答应元德道尊是一回事,但这不影响他对孔涟的观感不好。
“与他无关!”
金子骁见他误会,赶忙解释。
叶珩一下对他这般照顾,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但又不敢细想,隐隐也有些怕叶珩因他的缘故,与孔涟再生不和,影响与元德道尊谈条件。只得尽量说明。
“只是些寻常琐事,本来是赶得及参加大比的。结果我自己不小心触碰禁制,才延误至今。”
叶珩不过随口一问,见他自己如此,也只好作罢。
“那你自己当心。”
“好。你也别送了。”
金子骁朝他笑笑,自己出了门,由另一名同宗弟子载着他离开。
“这位的人情还完了。”
席於撑着脸,抬指敲了敲桌面。
“这位呢?”
谢牧瞧着他那慵懒模样,莫名想揍他一拳。
不会好好说话吗?
他咬了下唇,上前将那留下来的盒子送到叶珩面前。
“师尊。”
叶珩盯着这首饰盒,沉吟了下,抬指在盒子上一碰。
手上纳戒一闪,盒子消失在原地。
席於眉头骤然高高挑起。
“你欲如何劝?”
他脑子里又闪过些杂七杂八的画面,其中还有好几幅他对自己服软时的。
心头猛然一跳,语气不由染上了质问之色。
谢牧皱眉。
“师尊会答应,必然已有对策。”
席於瞪了这多嘴的小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