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头警告:“珍玉阁与本宗相交多年,可莫要因你一时冲动,坏了双方和气。”
红玉捏着鞭子的手一顿。
青岩替她说道:“我们只是尊少主之意行事,并无意插手贵宗管教弟子之事。”
“但也请长老不必担忧,珍玉阁与贵宗之间的关系,也并无那般脆弱。”
这话一出,那名长老脸上红白交加了一阵,愣是将一堆教训之语咽了回去。
红玉放松了身体,哼哼了两声,扬了扬下巴,鞭子在地上劈啪作响地摔了两声,才将其收回。
金云宗众人脸色顿时更加难看。
孔涟眉头微拧,看了叶珩一眼。
“走吧。”
他转身离去,金云宗一众紧随其后。
“切!装什么装!”
人一走,小清风门中也有弟子嗤声。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哪里比得上咱们仙尊!就敢诋毁掌门。”
对于他们的维护,叶珩已见怪不怪,反而看向席於。
昨天他问席於与孔涟发生了什么,席於说只是些挑拨离间的话,没有细说。
可他总觉得他还隐瞒了什么。
席於从孔涟身上收回视线,与他对视。
“今日的比斗好好观摩。”
叶珩顿了顿,往本门席位方向走去,不置可否。
他是不信孔涟真的什么都没说的。
否则席於昨天根本不可能露出那种神情。
席於看着他的背影,心口突突一跳,抬步与他并肩齐行,牵住他垂在的手,用力握紧。
“不准想他。”
他打断了叶珩的思绪。
叶珩吃痛皱眉,瞥向他。
隐瞒不说的是他,不准他好奇的也是他。
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
他挣了下把手抽了回去,转头看向谢牧。
“今日是筑基期的比斗,好好观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