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抱着火炎一起入睡。第二天一早,她的烧已经退了,她决定再巩固一天,好好休息恢复体力。
下午,他们在客栈的餐桌上共进晚餐。苏沫问许谪画:“你画好了吗?”
许谪画回应:“画好了,稍后我会拿给你。”他心中暗自嘟囔,天天催促着画画,比任何事情都上心。
他们吃饭的姿态都很优雅,而苏沫则是随心所欲,喜欢的多吃,不喜欢的一口不碰。这两天饿坏了,她吃得特别多。
司空洛观察到,原来她这么挑食,尤其不喜欢肝脏类的食物。
虽然苏沫也会做这些食物,但基本上都是为了琉璃它们喜欢,所以都留给了它们。
下一天,他们继续踏上旅程。苏沫坐在圣菲的背上,一边翻看小本本,一边对照着画像认人,不熟悉的面孔也能一一辨识。
她打算将手中的画像交给情报阁,让无名添进去,这样小本本就更加完善了。想着以后再加入颜色,变得越来越好看,她不禁开心地笑了出来。
司空洛发现,她的想法总是毫不掩饰地表现在脸上,甚至不自觉地笑出声来。这种性格未免也太单纯了。
琉璃在心里叹气,这样的模样能不能不要在陌生人面前展现,实在是有点丢脸。
许谪画心想,原来她是这样一个单纯的人,有点憨憨的可爱。
一行人上午行进顺利,下午却遇到了一伙人,为首的一男一女显得颇为傲慢。女的对苏沫的马产生了兴趣,男的说要抢过来。
他们还没来得及动手,苏沫的鞭子已经抽了过来,一顿猛抽。
苏沫冷声道:“敢打我的东西的主意,就连想都不行,打得你们哭天抢地。”
她抽鞭子的技巧高超,不留痕迹,只让对手感受到肉体的疼痛。她打得他们跪地求饶,让他们深切体会到了何为肉疼的滋味。
另一群人被声音吸引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苏沫收起鞭子,淡然道:“他们突然犯了失心疯,把我们当成了他们的父母。”
那伙人反驳道:“你胡说,明明是你用鞭子打我们。”
苏沫反问:“证据呢?”
当他们撸起袖子展示胳膊时,却发现并没有鞭打的痕迹,只有难以言说的疼痛让他们困惑。
他们坚持道:“就是你打的。”
苏沫冷笑道:“你们人多势众,却在这里造谣毁我名誉,我还没跟你们算账呢。我的武器是匕首,你们看清楚了,这才是真正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比鞭子可痛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