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队员开始闹情绪,不愿意与茉香一同练习,团队领导者见到矛盾如此激化,便让她先回去休息。
既然不让她参与,苏沫便也乐得回山庄去,反正她也不是专门来参加这场比赛的。
回到山庄,苏沫感到浑身疲惫,便躺下来休息。晨晨、闹闹和静静,找她结算工钱,说这两天干了很多活。
司空洛并不是不舍得给,只是他一出手就是银子。苏沫将一堆铜板交给司空洛,按照孩子们的表现给予结算,强调不可以偷懒,也不可以额外奖励。
看着孩子们兴奋地数着铜板,苏沫想起了自己小时候也是这样,数钱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情。
司空洛却不理解这种心情,他甚至都没见过铜板。
晚上,她们去看望了王程,他还骂骂咧咧地说:“你就是个荡妇,又勾搭上了一位。”
苏沫冷冷回应:“你没本事,还不准别人有本事吗?找女人要钱,你的脸皮怎么这么厚。”
王程继续恶语相向,司空洛找了几个人教训了他一顿,他才安静下来。只要不是自己动手,那就没关系。
苏沫以王程的样子出现在茉香面前,讽刺地说:“一个敢用100两将你抵债的男人,你喜欢他什么?”
茉香起初震惊,随后露出哀伤的表情,讲述了她的往事。她曾因跳舞被一个有钱人看中,然后被强行侵犯了,那是她一生的痛。
只有王程当时安慰她,给了她继续生活的希望。后来,他每次向她要钱,都说是为了他们未来的生活在一起。
茉香经常为那些权贵表演,只为了多赚些银子,但她始终卖艺不卖身。
这是爱情中的愚蠢,苏沫认为那些讽刺茉香的话,大部分都是王程说的,他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这与她搜集到的信息相符合。
苏沫思考着,对于姑娘们来说,贞洁的重要性,以及被强迫的经历该如何处理。许多心理承受能力弱的人可能会选择自杀。
苏沫安慰道:“你先不要伤心,我会为你一一解决,为你正名。但前提是你要把病养好。”
在回去的路上,司空洛问:“你想怎么做?”
苏沫提议:“其实修补处女膜应该不是很困难,我应该研究一下。你当初是不是也在犹豫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