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也拦不住。”

司空洛握紧她的手：“那废了你的手如何？”

苏沫挣扎着说：“你弄疼我了。”

司空洛的眼神深邃，散发出恐怖的气息，让她一时愣住，这么多年，她真的了解他吗？她感受到他的手在颤抖，猜不透他此刻的想法。

苏沫冷静下来，坐在他怀里：“人会有压力，有脾气很正常，偶尔也需要适当发泄。”

她用力咬他的肩膀，直到出血，他只是微微皱眉。他松开她的手，咬破她的嘴唇，又在她的胸口咬了一口，痛得她几乎晕厥。

那一晚是痛苦的折磨，清晨他潇洒离去，留下满身伤痕的她。身上的痕迹轻重不一，她心中充满了自责，是她对不起他。

她心中总有不好的预感，这种患得患失的状态已经持续了很久。

苏沫挣扎着起身，简单洗漱后，她决定以茉莉的面貌见孩子们，不知他们是否能认出。

司空洛早上买了一些小糕点准备给孩子，他打算先带思沫去看画展。千洛和思沫兴趣不同，千洛并不会因此感到不开心。

司空洛牵着思沫，思沫乖巧又安静，画展内充满了文人墨香，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

司空洛抱起思沫看画，询问他喜欢哪一类。

思沫回答：“都喜欢。”

司空洛选了一个小桌子，让思沫坐下来教他画画。对于感兴趣的事物，思沫总是充满喜悦。

苏沫悄无声息地来到他们身后，轻轻捂住思沫的眼睛，戏谑地说：“猜猜我是谁？”

思沫听到那熟悉的声音，下意识地喊出了“娘亲”。

苏沫放下手，温柔地抚摸他的小脑袋，走到他面前。

思沫看着眼前这张陌生的脸庞，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困惑。他迷茫地望向身旁的爹爹。

司空洛询问：“是什么感觉？”

思沫软软地回答：“熟悉。”

苏沫将他抱起，逗趣地问：“如果坏人把你拐跑了，你怕不怕？”

思沫摇头：“不怕，有爹爹在。”

思沫嗅着她身上的气息，开心地说：“是娘亲的味道。”

苏沫却疑惑，自己身上有什么味道？她叮嘱：“下次无论谁要把你带走，一定要大声叫喊。”

思沫依偎在她怀里，不知是真听见了还是没听见。抱了一会儿，她将孩子放下，今天给思沫带来了礼物——一本用照片制作的风景手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