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洛笑着赞同：“有理。”

苏沫鼓励花蕊说出自己的想法，花蕊的父亲终于站了起来。

花蕊走到两人中间，坚定地说：“我选择留在花家，我的婚事由我自己做主，任何人不得干涉，包括爹爹。”

苏沫为这孩子的勇气鼓掌。

她站起身来说：“婚姻本应是自由的，强娶强嫁非正道。大家都是生意人，不是土匪。

其实我觉得这事很简单，我们把消息散播出去，丢脸的是他们两家。

说不定我还能因此赚上一笔，放心，所赚的财富我会捐给乞丐，并告诉他们这是来自林家和花家的友情捐赠。

我甚至已经想好了宣传方式，比如匿名投稿或编写话本，名字就叫《豪门秘辛》。”

周围的人听后都有些心动。

林家家主终于忍不住打断：“够了，此事到此为止，也请各位商家留些情面。”

花家家主从袖中取出两份契约，庄重地说：“口说无凭，立字为据。请双方签字。”

契约上明确写着花家与林家从此一刀两断，双方不得在事后互相暗中使绊。

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人分别在两份契约上签字画押。

苏沫随后拿出厚厚一叠纸张和笔，分发给在场的其他人：“此事关系重大，若传扬出去，恐伤及花家和林家的声誉。各位作为见证人，也需留下字据。”

她补充道：“再加上一条，若花家、林家或你家中有一方违背契约，则该家族世世代代不得善终。”

她率先起草了一份，让大家依照她的格式书写。完成后，她签上了“王丫”这个名字，这能让她摆脱麻烦。

接下来，众人纷纷提笔疾书，相比之下，她的字迹显得最为拙劣。事毕，众人散去，她们一行人前往花家。

苏沫将香水的配方交给了花家，约定利润一年后收取，比例仍是她占三分之二，花家占三分之一。

若有所改良，必须双方知晓，不得私藏，以诚信为本。

归途中，她坐在马车上，身体不适，便靠在司空洛的身上沉沉睡去。

司空洛轻轻为她盖上斗篷，心中明白她的体质已不如从前，即便是在癸水期间，也不曾如此虚弱。

抵达程家时，她尚未醒来，司空洛将她轻轻抱回房间。

孩子们喊着肚子饿，司空洛让白睿带他们去吃饭。想到她即将离去，司空洛也失去了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