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灵烟你是不是想挨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傻,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胡说什么,你前任给你灌输了什么思……”
温灵烟推开了磨砂门。
真是破罐子破摔了。
周屹南太阳穴猛烈一跳,立马转身,随手扯过浴巾围住自己,背对她低吼:“温灵烟!”
温灵烟咽了口唾沫,闭眼又睁开,拳头握紧又散开,说:
“还以为你是老司机,一天天的,四处留情,又不是没看过,能不能别死装,都是成年人了,我只是想帮你,那咋了?”
“……”
荒唐,荒唐。
周屹南刚围好自己,要转身过来把她轰出去,温灵烟已经揪住他的浴巾。
“我前任说,这算友好互助,新时代风尚。”
“……”
又是前任。
周屹南箍住她的手,眼尾吊着红,水珠在他身上流淌,凉笑:“黄金矿工都挖不出你前任这么纯的神经。”
“……”
周屹南直接把她甩了出去。
外门锁上。
温灵烟撑额叹息,她的内衣还在里面。
直来直往不行,温灵烟曲线救国。
瞄一眼越下越大的雨,她跑到周屹南房间,把他窗户打开,让雨水全部灌进来。
嫌弃床上淋的雨不够多,她干脆从厨房接了一盆水,往他床上洒。
十分钟后,周屹南的床成了落汤鸡。
不能睡人。
温灵烟满意地回到自己卧室,竖着耳朵听外面动静,果然下一秒,她的房门被敲响。
“你……”扫到她紧闭的窗户,干燥温暖的床榻,周屹南一口气闷在胸口,到底什么也没说,往沙发去。
温灵烟攥住他,明知故问:“你的床被打湿了?”
周屹南有些烦躁地薅了把头发,桃花眼隐隐的戾气,“嗯。”
温灵烟:“没有其他被子了,拉米经常半夜起来往沙发上蹦跶,你跟我一起睡吧。”
周屹南终于回过头,仔细打量她,在看到她大开的衬衫领口,又迅速躲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