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离歌咬牙切齿,假睫毛都掉了:“亿你个大头鬼!你怎么干脆不去抢银行!”
一把推开姚松,径直冲过去,重重扬手。
姚松一个趔趄。
巴掌却没落下来。
温灵烟隔着纸巾箍住楚离歌手腕,眉目清淡:“不给钱可以,去蹲局子,挡了你爷爷仕途,让老爷子舔着脸给你擦屁股,特别好。”
她甩开楚离歌的手。
凌心悦把消息亮出来。
医院那边急诊抢救中心,载凌心悦的司机因颅内震荡出血,已死亡。
楚离歌脸色瞬间惨白,往后倒退几步。
搞出人命,事情的性质就完全变了调。
“你家是可以用几个臭钱,打发这位惨死的司机家庭,可是这个消息压不压得下去就未必,我们本就想走公,给你判刑,如果你非要私了,一亿的封口费和补偿费,你拿不出来,就去坐牢吧,你爷爷树大招风,可管不了你。”
温灵烟说完,看向姚松。
姚松脑子比楚离歌清醒,应声:“楚小姐,比起你和你爷爷的前程来说,这笔钱实在不算什么。”
协商结束,安排送楚离歌回家的车,已经来了,她边被姚松推着走,边阴恻恻地瞪他们。
凌心悦竖起中指,“瞪什么瞪,再凶,我让玛卡巴卡开车撞死你。”
“……”
姚松把人送上车,先偷偷抹抹额角的汗,再一脸笑容灿烂地叫住温灵烟。
“太太,周总送您的那些包包好看吗?”
温灵烟稍愣:“什么?”
姚松以为她没听清,解释说:“周总昨天下午,在爱马仕柜台挑了好久呢,十个包包,带着拉米回家,想哄您开心呢。”
“哄我?”温灵烟攥着包包链子的手紧了紧,咽下喉咙那点涌上的腥涩,“姚助理,我已经搬出来了。”
姚松一傻:“搬…搬出…”
“现知道哄有屁用,当初干什么去了!”凌心悦插进来,不给周渣南一点起死回生的契机,“打嘴炮还是打炮?”
“……”姚松讪笑,“您哪里的话,污蔑人可是要遭天谴的。”
凌心悦也呵呵一笑,“真是面子给多了,以为自己像个人了。”
“……”
姚松说不过她,委屈巴巴地看太太。
温灵烟看向已经站在车前等她们的涂亦清,问:“姚助理,你们周总这周有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