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回头,没有再往阳台下看去一眼,她径直走进了屋子里。
夜里凌晨2点,外面下起五月份的第一场雨,稀里哗啦的雨声,从开了一条细缝的窗户挤入,凉凉的水珠溅到床沿旁的地面。
她醒了。
其实也没睡熟,脑海里反反复复涌现在书房跟男人争执的场面。
雨越来越大,她走到窗边,掀起一半帘子,要把窗门完全关上。
保时捷的大灯依旧敞亮,在巨幕的雨珠中敞亮,男人就那样倚着车身。
衬衫像一块湿透的抹布,黏在他的身上,从发梢到脚跟,都是水淋淋的。
像那次深夜给她买草莓熊的他。
男人原本低着脑袋,似有所觉,他抬眸遥遥望过来。
温灵烟“砰”的一声,关上窗,拉上帘子,躺回自己的床。
什么意思?
他要干什么?
怎么还不走?
她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她毫不怀疑,周屹南这样站一夜,明天绝对会高烧进医院。
十五分钟后。
芙蓉湖别墅大门从里打开。
他将湿透的碎发往后薅,目光直直地射向正举着伞的纤细人影。
温灵烟手里还拿着另一把伞,她把它递给他,“你要是想淹死,前边两公里有个湖,你跳进去没人拦你。”
“……”
她身上看起来干燥温暖。
他抬起的手又降下,嗓音掺和了水的哑:“烟烟,就算你现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