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米眼睛一亮,后两条腿蹬跳起来,往主卧跑,费劲地摁下门把手。
温灵烟正在给涂亦清回复信息,意思是不能去他家吃饭了,已经都晚上七点多了。
拉米去拱她的手,哈哧哈哧的吐吸。
她看着那个落到手上的镯子,一愣,“你偷谁东西了?”
“……”拉米委委屈屈地眨眨眼皮。
男人不咸不淡的声音:“戴上吧,它生下来的宝贝,特意孝敬你的。”
“……”拉米是只公狗。
她抬眸看向正朝自己走过来的男人,把镯子往旁边一放,起身:“陆阿姨走了,我也要走了。”
周屹南堵住她,跟没听见似的,恬不知耻地把她重新摁下坐着,蹲在她面前,拿起镯子。
温灵烟皱眉,躲开他的手:“我不要,我要回家了。”
周屹南眼尾上翘,冷春的雪融化了:“这么客气干什么,我家就是你家。”
“……”她把双手背在身后,警告性地喊他名字,“周屹南。”
周屹南“哦”了一声,得寸进尺:“那叫声老公听听。”
“……”
她别开视线,脸色寡淡。
周屹南默默叹息,把镯子塞进床头柜,率先起身,“走吧,我送你。”
俩人走到门口,他又转头,垂眸眼巴巴瞅她:“烟烟,我今天跟你说的都是真的。”
她绕开他,嘟囔:“谁知道呢。”
他追在她身后,不死心地握住她的小臂,“那你以后别躲我行不?”
温灵烟甩开他的手,没应声。
见她要自个儿走出院门,去打车,他几步到她身边,轻车熟路地拦腰把人抱起,往她不要的保时捷里塞。
看着车门落锁,温灵烟有些语塞。
现在他野蛮的程度已经远超她想象。
她也不挣了,纯纯浪费力气,还讨不到好。
她要系安全带,周屹南忽然说:“等下。”
她莫名其妙。
却见男人俯身过来,明明刚刚还好好的衬衫纽扣又崩开了,胸膛肌理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