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合清!!!”
白玄憋红了脸,实在是忍无可忍,怒吼出声。
他噔噔噔跑上前,才看清谢合清与阿颜这般暧昧的姿势,他涨着脸,腰间宝剑拔出,剑锋直指谢合清,怒喝出声:
“谢合清!你非我族类,与族内多位族凤关系暧昧不清。”
“在族内大比前,就哄得白颜语将秘宝作为赌注,以自身新生血脉为要挟,生生将传承大比提前,你,你到底是何居心!”
还有话,他不敢说。
族内,支持他的只有两脉,礼部,药部,其中药部药圣与内部关系不远不近,早已退出药部争斗,这一脉支持不强。
而白长鸣,是白沐特地收养来的继承人,再过两百年,白沐这种性子,不会安于族内,必定会早早卸下担子给白长鸣。
而白长鸣届时正值壮年,与谢合清有情,支持谢合清或白玄,真不一定。
如此一来,他本就不多的支持,全部转移到谢合清身上,若是他想争一争。
白玄不敢再想。
谢合清靠在冰亭栏边,单手支着脑袋,冷眼看着白玄拔剑,影卫跳出,拖走白玄,白玄大吼大叫,如初次袭入谢合清殿内无异。
白玄,年轻,轻狂,肩上肩负的压力太大,造就这种略显扭曲的性格。
有些时候,被激一激,便方寸大乱,太愚蠢。
尽管如此,也是一把好用的试探的愚棍。
谢合清叹息一声,将桌上的酒水一饮而尽,站起身道:“走吧。”
阿颜道:“是。”
谢合清满意的看他一眼:“学得不错,才一天,就这样懂规矩了,不会愚蠢的发问了。”
阿颜垂头:“这都是奴的本分。”
谢合清拍拍他的肩,朝外走去。
要去问问,白泊将这样一根蠢笨的棍子屡次三番的捅到自己面前,到底是何居心。
跟着仆从,一路来到了白泊将谢合清初次带入凤族时进入的高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