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过的。”
“是的,没有书桌,也没有凳子。放到床前的一张小饭桌子上,坐着小椅子,在那里写。写的啊,那是个汗流浃背。怎么结果又有人说,不是你写的。”
“说不是我写的人多了。”
“你爸爸也和我说了,这是不可能的。那个家伙,也是闲得很,没有了事情做,在学校里,不好好地学习,倒也是在写什么小说。”
“这我不知道。”
“不过人家,已经是在上大学了。学校是正规的,管理的几多好,那是不可能去,写得垮一个剧团的剧本。你不写那个剧本了,也就算数了。”
“我写得垮剧团?“
“天下有这么多人,也不写什么东西,人家的日子,还不是过得有滋有味的。可是你又要去写什么小说了,写来写去,也就算了。
“可是现在,你又还想去,上个什么北京大学。你这样子一天天的,不安守本份见异思迁,人家怎么不一门心思,就是要赶了你出门去,才是的。”
“再怎么赶,去考北京大学,是我一个机会。”
“你要到哪一天,才能够不帮我和你爸爸,添乱子了?再说,人家那个北京大学,也不仔细地想一想,是我们这些家庭出生的人,能够去的地方吗?”
“没有讲成分了。”
“那里可是以前出翰林,出大臣,出丞相的地方。现在是应该出总理,出部长的地方。你以为,是那样剧团,你想进,就能够进去啊。”
“考得上,才去的。”
“闲得没有事情做了,想到那里去干什么?现在的社会,不是以前了,可以由你自己,乱闯乱跑了。”
“学点东西,难道也错了吗?”
“现在条件好了。做一个人,就是要规规矩矩的。有一碗饭吃,那就是很不错的了。你呢,本来就有一碗饭吃了,而且你的碗里头,还有不错的肉鱼之类,还比我们以前碗里头的肉,现在看样子,还要多一点了。”
“你又扯到肉不肉的事情上去。”
“我只问的是,你为什么,拿到这么一个好好的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