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就这样勉勉强强的长大。
蔄白榆猛的惊醒,额头上全是汗水。
伸手擦掉额头上的汗水,他左手食指上带了一枚银色的戒指。
如果仔细看,就能认出是他从衍元山下山时,包袱里多了的那枚。
一晃两年过去了,最近蔄白榆频频做梦。
而且梦中的场景越来越真实,越来越细,就像是蔄白榆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一样。
蔄白榆擦掉额头上的汗水,起身洗漱好就去挑水砍柴。
这两年来,他除了练习功法,每天必须做的一件事就是给两位长老做饭。
他没有出去过,也没有人进来过,这里好像一直都只住了他们三个人。
“小白榆今天吃什么好吃的?”缘故长老的声音从很远处传来。
蔄白榆见怪不怪,每日一问。
“粉蒸排骨。”
吃饱喝足之后,栖元长老将人赶去练功,自己又和缘故长老下起了棋。
“时间差不多了,是不是应该让他走了?”缘故试探性开口。
“这得看你,我只负责教,其他的我不管。”栖元长老表情淡淡的,好像真的不在意。
“总不能一直躲着,最近他一直在做梦吧?”
“是之前的事情对他造成的影响,这些需要他自己去解决,如果产生心魔就不好了。”
“我只负责教,其他的我一概不管。”栖元又重复一遍,落子,赢得这一局。
“你这老头胜之不武。”缘故气鼓鼓的收棋子。
“他是你徒弟,既然你没意见我就让少微回来了。”
“嗯。”
蔄白榆这天正在炖排骨汤,突然感受到一股灵力波动,正是在两位长老的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