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他们呢?”

“不知道,”陈锦鸿直接躺在地上,“我醒来就被挂在了树上,浑身都是蛇,还有两条大家伙。”

“想着血盆大口,在一旁虎视眈眈的。”

蔄白榆垂眸看着自己的指尖,为什么他们俩都没有遇到魇?

“在想什么?”君知自然的搭上了他的肩膀。

蔄白榆看向自己肩膀上的手,君知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

“没什么。”

“你们两个又说什么悄悄话?”汪冀凑到两人中间,将君知推开。

“滚一边去,”君知将人拖开,自己又扒拉上蔄白榆,“你没见我受伤了啊?”

“啧,你那点点皮外伤也好意思拿出来念叨。”汪冀不满,“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

“是,你最有气概了,刚才被吓得哇哇直叫。”君知头耷搭在蔄白榆的肩膀上,不理会他身体的僵硬。

“白榆你别老是惯着他,他现在都无法无天了,你再惯着他,到时候他都要骑你头上拉屎了。”

汪冀懒得搭理他,转头对被欺压的小可怜说。

陈锦鸿躺在地上忍不住笑了起来。

年轻就是好啊,闹腾起来都很有朝气。

“别躺着了,走吧。”君知踢了踢地上躺着的人。

陈锦鸿麻溜的起身,山谷里的磁场特别乱,几人试了好几种方法都找不到方向。

引路蝶也在周围四处打转,无法找到其他人。

陈锦鸿的眉头紧蹙,看着君知手上又一次飞回来的引路蝶陷入了沉思。

此刻青青和嘿嘿正站在一个大铜镜的面前,他们的身后是一个巨大的树桩,树桩上面坐着一个年迈的老人。

“我就说这群人类蠢的很。”嘿嘿看着铜镜上面的画面忍不住吐槽,“一群蠢货!”

“他们连路都找不到,还能指望他们什么?”

“你别这样说,”青青眼睛一直盯着蔄白榆手上上下翻转的铜板,实不相瞒她觉得挺帅,“我相信阿爷的。”

被唤作阿爷的老者,正坐在他们身后打着鼾。

嘿嘿转过头看向老者,无语的又转过来,接着盯着铜镜上人的举动。

“要我说,我们就朝着一个方向走,我还就不音了,我们就朝着一个方向走,都还走不出去。”

“哎?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啊?”汪冀走着走着走到了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