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些人,都曾经是四大家族的忠实拥趸!
虽然现在的缅贡榜话事人,都给他们打过招呼了!
可是要想长治久安,就必须从根子上把他们手里的工厂等收回来!
哪怕以后自己会因此被世人诟骂此事也是势在必行!
永安绸缎庄。
何雨柱带着阿无推开雕花木门,只见绸缎大亨顾鹤年!
正坐在二楼密室,拿着象牙梳子,精心梳理一匹苏绣缎面。
顾鹤年六十岁上下,保养得宜,一袭长衫加身!
听见门响后,顾鹤年本来藏在金丝眼镜下面的眼睛!
平时总是透着一股精明劲儿和世故的目光。
,此时却是在看到来人后,闪过了一丝慌乱!
“何主任大驾光临,小店真是蓬荜生辉,是要给令堂裁新衣吗?
我这儿刚羔到了一批上等的苏绣料子,花色都是今年最时兴的。”
何雨柱没理会顾鹤年的这番寒暄,径直走到桌前。
从夹着的公文包里面,掏出一沓单据,“啪”地拍在桌上!
“顾老板,您的‘孔雀东南飞’苏绣,去年出口创汇三十二万美元!
给国家出了大力,可今年仓库积压的次品缎子!
竟打着‘特供’旗号流入黑市,这事儿您怎么解释?”
顾鹤年脸色瞬间煞白,额角渗出细密汗珠。
下意识推了推眼镜,根本都不敢看何雨柱!
“何主任,这肯定是误会,我们绸缎庄向来诚信经营,怎会……”
“误会?”
何雨柱冷冷打断,指尖轻敲发黄的桌子上的《盐铁论》?
“桑弘羊用‘均输法’平抑物价,可没容官商勾结的蛀虫啃食国库!
您在生意场摸爬滚打多年,该清楚其中利害。”
顾鹤年目光闪躲,不敢直视。窗外,南京路上游行队伍。
高呼“打击投机倒把”,口号声震得玻璃柜里翡翠摆件微微颤动。
顾鹤年偷瞄一眼门口警卫员腰间的枪套,心里一寒。
“何主任,我们老字号经营不易,市场行情多变,难免有失误……”
顾鹤年苦笑着,为刚才何雨柱说的事情,进行着辩解。
“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