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日本帝国的军人是不会向低等动物妥协的!”
周越笑脸渐渐冷了下来用日语道:
“藤原阁下,如今可不止你一个人啊,我也是被你牵连的,你难道就不能为大家考虑考虑?
地图和资料给就给了,等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来收集,即便是眼前这群人了也不过是一封电报的事!
中国有句古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今日之辱,何苦来哉?”
藤原三郎指着周越骂道:
“支那猪,你懂什么,我绘制完的可是整个中国东部的地形图,谁还有什么时间来再绘制一次?
大日本帝国的军人是不会交的,这是你们支那猪之间的事,我是被你们拖累的,就应该你们去解决安全问题!”
秦晋听不明白,伸手一指王师齐,王师齐赶紧跑过来给他一一翻译起来。
周越气的死死的咬住牙齿,考虑再三后便狠心一把抓住藤原三郎的头发用日语骂道:
“藤原阁下,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得罪了,你既然死也不交,那一会我先会用刀先把你的手指头脚指头一个一个的切下来。
如果你还是不说的话,我就再把你四肢一一给你卸了,再找个坛子把你装起来,然后拿个漏斗给你喂狗屎,猪屎。
直到你说为止!”
藤原三郎听得浑身直打哆嗦,原本被打和抓头发的痛苦,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的扭曲和凄惨。
待周越松了手,这才喘气道:
“呵,支那人!我认栽,不过我一定会记得这沉重的一天!”
周越笑了笑道:
“那敢问藤原阁下这图纸在哪里?”
藤原三郎道:
“我将它藏在了一门75毫米的迫击炮炮筒里了!”
待王师齐翻译完后,秦晋赶紧转身躲在骑兵班弟兄们身后搜索空间,果然在一门75毫米迫击炮的炮筒里取出了一卷用牛皮纸仔细包裹的卷轴。
拿出来在藤原三郎的眼前晃了晃道:
“是这玩意儿吗?”
藤原三郎不待周越给他翻译,这熟悉的牛皮纸和捆扎方式,他的双眼顿时露出了苦涩的眼泪。
暗自感叹自己这特么是着的什么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