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月没见过贺西楼,但是知道面前这个人,周云实偶尔提他,月初还在喜宴坐的同一桌,虽然,人家可能压根没看见她。
他叫祁真,是贺西楼的总助,贺西楼常年在国外,国内的生意都是祁真过手。
“你好,我想找贺先生。”
阮清月知道这句话全京城不知道多少人说过,无一例外的见不着那位,她脑子里迅速搭建着接下来的语言,确保祁真带她上楼。
可她还没发挥,祁真手持一瓶昂贵红酒,另一手按了电梯,“走吧。”
电梯里安静至极,祁真眼底的意外之存在了很短暂的时间,没想到她果真来了。
他面无表情站在她侧前方,拿出手机点开聊天框,戳了几下键盘,发送。
然后继续肃立。
到了顶楼,祁真带着她走到房间门口,“稍等。”
他移了一步滑开门锁,按密码。
大门打开,目光所及是一排金丝楠木鞋柜,灯带优柔,打在整齐的珍藏版球鞋上。
阮清月有点意外,京圈贵公子们喜欢的运动多数是马术或者高尔夫,这位太子爷喜欢篮球?
有点巧,她学生时期最喜欢看别人打篮球,看来有点共同话题。
“他刚洗完澡。”祁真开了门后回头,“你先说说找他什么事,能听见。”
阮清月这才抬起手,摊开便签看了眼内容。
“我怀孕了。”
然后,四下寂静。
阮清月反应过来自己念的台词时也愣住了。
果然还得是秦岁染,这开场白是她的风格,难怪不让提前看,要是知道台词这么劲爆,阮清月肯定换方案。
强自镇定下来,阮清月迎上祁真难得惊愕的视线,看来改台词来不及了。
“我听力很好。”祁真轻轻挑了一下眉,不知道是什么含义,然后默默的转身。
听了不该听的,走到电梯转角那儿抽电子烟自行悔过。
房间里有人走出来的时候,阮清月回头,视线自昂贵的墙砖往里滑。
男人身形挺拔颀长,刚洗完澡正往身上披睡袍,玄关昏暗,背光晕染下那人步态轻懒不羁。
等他再走近门口两步的时候,阮清月蜷起了手心,那是完全无意识的神经反射。
然后心跳变得毫无预兆像野草一样开始疯长,潜意识告诉她现在跑还来得及。
贺西楼已经到门口停下,目光在她身上淌了一遍,又从那不盈一握的楚腰,落在了她聊胜于无的小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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