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反问几乎是第一时间,阮清月突然沉默,脑子里在想,那东西他一个人用好像确实挺奇怪。
看着他那不知意味的表情,阮清月缓缓皱起眉,“我没那么龌龊,带安全套进山还能干什么?”
脑海里依稀是有那么个画面,山里练习生存技能时,她故意问那个人,交过几个女朋友,有没有在野外做过。
年少全屏热情,原来她偶尔的言行是真的很出格,他讨厌她也正常了。
不过,安全套确实只是作为常备紧急物品,一般人觉得它只能扼杀小蝌蚪,在她这里反而用来救命,做简易绷带、救生圈、储水袋等等。
听到他的手机响了两次,阮清月主动表示一个人没问题,“你去忙吧。”
贺西楼起身进了书房,看样子确实忙,整个下午他偶尔出来接一杯水,没有其他空闲。
阮清月还想着敲定重审开庭时间的事,他像是故意不给机会,她急也没用。
五点半,有人按了门铃送晚饭过来。
贺西楼说他没忙完,让她自己先吃。
她站在书房门口,举着自己的十个白馒头,“可不可以麻烦你先喂饱我再工作,很饿。”
语气里透着那么点无奈和虚软,饿是真的,早上就喝了粥,早消化没了。
他抬眸看来,两条腿慢悠悠走过来停在她面前,“怎么喂饱,示范一下。”
她听得出来他认真中透着的邪恶,假装无力的晃了晃手,“我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