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一边叫着一边在房间里飞着乱窜,重复了三四遍同样的话。
贺西楼就像看着一个闹腾的孩子,一脸阴沉但是平静,直到八八喳喳得口干舌燥不叫了,他才冷幽幽的开口:“再这么飞,创坏摆件我把你那些玩具拿去埋了。”
一开始八八安静了,下一秒伤心得嚷嚷起来,“你把我埋了吧把我埋了吧埋了吧!”
贺西楼吸了一口气,跟一只鸟也犯不着解释他把平安扣拿去南庭这事。
阮清月从更衣间出去,“八八。”
人和鸟都同时安静,四只眼睛齐刷刷朝她看来,像听候发令的下属。
她看了看贺西楼,“他喝多了,你这么厉害,应该可以独立照顾他?”
“如果有蜂蜜……?”
阮清月的话都没说完,八八那嚣张的高冠头被颠覆常识似的在她和贺西楼的方向来回晃,人类的喝醉是这样?
然后“嗖”一下,瞬间飞得无影无踪。
她甚至没有看清它从大门出去还是从窗户出去的。
贺西楼像是习惯了,冲阮清月指了指那边的一个酒柜,“那儿有蜂蜜。”
阮清月帮他冲了一杯蜂蜜水,弄好的时候,他却自己去浴室洗澡了。
本来她想直接走的,到门边拧了几次门把手,发现拧不动。 素糖书屋
刚刚那只鸟从大门出去,顺便锁了吗?
贺西楼出来的时候,她刚好还站在门口,他擦着头发看过去。
“不用替我守门,我再国色天香,采花贼应该没女的。”
阮清月发现他这个人说话真是能激发别人的欲望。
她本来想的今晚息事宁人,能过一茬是一茬,结果还是没忍住。
“男采花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