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反常,阮清月以为是忙。
结果她刚恢复上班的第一天,他就在南庭等着。
本来阮清月带了午饭,饭菜都是周云实亲自给佣人嘱咐的,她只能带到南庭去。
进门的时候,贺西楼又占了她的兔绒沙发,抬头朝她看了一眼,招手让她过去。
阮清月现在看到那个沙发只会想起那天他的强吻。
可能他在想的也是这件事,在她站定后只是安静的看她。
“你想过后果吗。”阮清月都没敢想如果调换位置,她会怎么做。
贺西楼随意的靠着沙发,下颚自然微抬,“想听实话?”
她点点头。
“没想太多。”
阮清月并不太信,“你见到我之前就知道我有高位接触还敢那样,这叫没想太多。”
是,贺西楼回来的路上想了不少,怎么治疗,怎么用药,怎么陪她克服身心障碍。
但在看到她一个人可怜兮兮窝在沙发上的时候,情感和理智都近乎土崩瓦解,所有东西都是模糊的,唯一念头就是陪着她。
贺西楼示意她坐下来。
阮清月没动,站在他面前松软的地毯上,神色颇有些不赞同。
“贺部长和贺夫人这么大年纪才团圆,如果你真的因为我出了什么事,你没想过他们吗?”
“饿不饿。”贺西楼答非所问,也许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回来之前,他就发过照片了,餐厅里摆了四菜一汤,两个人的午餐。
他越是这样,阮清月心里越生涩难忍,他到底在想什么。
在贺西楼起身准备带她回餐厅的时候,阮清月反向拉了拉他的手。
“你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