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月听明白了,意思是他去染发之前,用这些头巾试过色,最后选了这个灰金,是吗。
八八被贺西楼吓得掉了两片毛,阮清月护着它往旁边飞,“你也去睡吧。”
父子俩终于消停了。
阮清月继续闭眼睡,但又睡不着。
“头发还没打算染回来吗?”她在安静里故意问了句,“Ailla好像都已经恢复黑色了。”
隐隐约约还听说是因为怀孕的缘故,贺西楼不让她继续染发了,美甲也没让做,整个人前所未有的素。
贺西楼眉心蹙了一下,“你年纪轻轻记性这么差。”
阮清月知道他上回说过染金色是给她染的,她信,但Ailla和肚子里的孩子也摆在那里。
她闭着眼,趁着话题的机会往下说:“差不多该染回去了,我哥的案子你已经把自己摘清,这趟浑水你可以抽身了。”
贺西楼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当初领证是贺夫人出面,等于半强迫她配合,这会儿她也想要自由了。
他阖眸一派漫不经心,“想说离婚证的事?”
不同上次的愠气,贺西楼很心平气和,也觉得唐风徐那些话在理。
他身居高位,她如果真的需要,给她个便利使用一下又能怎么样?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