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很明显了，他放弃抵抗。
还以为会打一架的赞德当即没有绷住，他道：“喂！你这就放弃了？！都不挣扎一下的吗？”
L天使面无表情道：“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我为什么要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赞德：“不是……L天使你身为天使的尊严呢？”
L天使：“我是人。”
赞德：“你之前还说你是天使的！”
L天使：“改造而成的次代天使就不是人了吗？”
赞德一脸憋屈，好半天憋出一句，“我鄙视你！”
L天使：“你也没好到哪里去。”
赞德：“哇塞，你都会吵嘴了，果然是天使的皮囊束缚了你吧！现在不做天使了，就原形毕露了。”
面无表情的L天使：“……”
看到他这面无表情的样子，赞德就来气，“我真搞不懂，神使是抹去了你们的记忆，又不是抹去了你们的表情，难不成他们在抹去你们记忆的同时，还把你们的表情也给抹掉了？怎么一个个的都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死样子？！”
L天使沉默不语。
“明明丹尼尔就会笑的，”完了赞德还补充了一句，“虽然笑得十分吓人就是了。”
提到丹尼尔会笑，芙灵希雅也没忍住回忆了一下从贝娜那里看到的有关平行世界的事情。
唔……裁判长的丹尼尔好像确实笑过，记得好像是在丹尼尔追击两位出逃的参赛者的时候。
他当时之所以会笑，好像是因为维德和安特道破了凹凸大赛根本没有人活着离开的事实。
丹尼尔那个时候的笑……呃，确实有点吓人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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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数据不行，打算完结开新书了。